火癫子

码字坑---已经是坑了……等变成峡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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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里已经叫坑了= =
但是里面的文是不会坑的…………
就算坑也会想办法看起来不是坑的……
放心大侠们……

【不归师徒路】 第六章

该是换了住处,才引的清晨将醒之前做了个胡乱的梦,惊醒过来眼前赫然坐着一只小猴,手里握着筷子,筷子上夹着一只明晃晃的小鸡,我甩手把鸡拿了过来。

这小拱,为了吃的方便,竟变作了猴样:“知道你几天没吃到肉了,就算如此,你也不能吃它啊!”

小拱学人的样子坐去了桌边,看着桌上的清粥,馒头,豆腐青菜直叹气:“你师父每天早上端来的饭菜只够给这只鸡洗澡的。”说着,它便过来将我手里的小鸡拿走,丢进了汤里:“你看,它洗的可高兴了,等它洗完了好歹就是碗鸡汤了。”

我整了整自己的中衣,下了床榻,把小鸡给撩了上来:“你别老是弄它。”师父闻声从外边进了里屋来,伸手处捡了一块布来,交给我给小鸡擦干净身体,转头去看小拱:“你也该吃饱了,进日里,天门山的好几家住户来说,最近家里少了鸡鸭鹅猪,我看再如此下去,就该轮到天门山天鼎峰那里养的仙鹤了。”

“谢衣你可别只说我,要说吃,那只鸡可吃的比我多,我虽是偷了那些活禽,但是每次这鸡却吃的比我凶多了,我只吃肉,它可是什么都吃!”见小拱抱着手,翘着腿坐着和师父理论的空档,桌上的馒头和菜只剩空盘了,我和师父都没想到,一只小鸡,居然这么能吃,我将小鸡擦干净之后,仔细端详了一遍:“也没见它长,怎么能吃那么多,到底都吃到什么地方去了……等等,鸡怎么也吃肉……难不成它也是妖怪…?”

“……为师之前收的楚毋寥那一船地瓜,等会儿都拿来你这,没事你便烤了给它吃罢。”小鸡听得直在我手掌上蹦跶,我见它如此高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,点头说好:“师父,别每日往我屋里送饭了……按规矩应是做徒弟的每日送饭给师父,你每日跑斋堂去打饭给我……。”我见师父没理会我说话,转了身就出了屋门,丢了句话给我:“为师这里没这规矩。”

 

师父走后,我只能饿着肚子,看着桌上需要收拾的碗筷还有对面坐着人模人样的猴子:“难怪之前师弟说他前几天见到一只猴子追着鸭子跑,原来是你干的好事!你到底偷吃了多少家禽!”

“我堂堂妖怪,被你带来天门山,没吃没喝,不在附近的住户那偷些肉吃,难道吃你!”这话回的让我忍不住问它:“你没想过吃我?”它摇头道:“不到万不得已,我不吃人,更何况你当初救过我,还给吃给住,犯不着给我自己找麻烦,你那师父也不省事,我动不了你。”这话听起来像是很怕我师父的样子,它见我有疑问,就顺势说道:“你师父第一次见你把我抱回来,当即就给我下了个法术,我一旦对你动手,必定会有反噬。”说着,它开始挠起自己的背来,真是越来越像猴了:“……反噬,那,那你之前不是……。”

“要不是因为咬了你一口得了那反噬,我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你师父的偃甲巨鸟抓到。”看它满脸的不服气,好在如今变成了猴子能看得出来,要是还是猪的模样就真难捉摸了,想着我看了眼爬到肩上的小鸡:“馋鸡估计也是妖怪……不知道师父对它有没有……。”

“馋鸡?”

“恩,馋嘴的小鸡。”我做了下解释,小拱拍手道:“你们人就爱取名字,不过这名字取得对!”

“那小拱这名字你还要不要?”小拱思索了会儿:“我不要你还得给我取,你取了新的我还得记得你每次说到这名字给你反应,还是算了吧,小拱就小拱,我不在乎!”挠完了背开始换去挠自己的脑袋,我看着它学猴,起身穿了外衣外袍,收拾起碗筷:“我去斋堂吃饭,把你猴子的模样换了,别让人抓了。”回头一想,退回去,见它已变作了一只金雕……摸了些银两放到小拱嘴里:“夜里没人的时候你去镇里肉铺多弄些食材回来,记得留下银子!”

 

肩着馋鸡,端着碗筷,出了房门,抬眼向南边天鼎岩不由自主的望去,一片白茫茫,什么都看不清。

 

“今日的雾比前几日浓了不少。”见斋堂里还留了几个弟子,他们是留下看管和打扫的人,见到我来就和我说话:“师兄是吃过了……?”我交了碗筷,四处看了看:“没吃饱……。”盛了碗饭,接过师弟递来已经装了菜的盘子,择了个桌子,我与他们几个一同坐下,他们便看着我吃,期间一句两句的和我说话。

“这几日见谢长老天天起早来斋堂打饭,今天难得能见到乐师兄你亲自来。”

夹着小菜在嘴边不得不停下:“要见我做什么。”

“听说你又回天门山了,师兄弟之间自然想见见说说话。”我笑了笑:“把我当初说的绝不回天门山这句给忘了!想来我自己都觉得好笑!”

他们倒是真不敢笑:“想来谢长老在天门山从来就是来去自如,你是他徒弟,自然也是如此。”

“我可没师父那么自在,我一个人上不了天门山。”说到这里那几个人特意来关心我的腿,我自然没去回他们,几口下菜下饭,赶紧吃完,交了碗筷,打算快些走,正好这时来了三个人,见着我便装模作样的恭恭敬敬叫我乐师兄。

又是那三个师弟,他们真是到哪都是三个,三人一个姓公良,一个姓夹谷,一个姓微生,我老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。

“乐师兄刚吃完饭?”一边问着,夹谷一边把我往斋堂门外带:“刚见谢长老朝天鼎岩那边去了,本想跟着,但是他老人家说不便,没让我们跟。”

“天鼎岩……师父去那做什么?”

“近段日子,宫里出了不少邪祟的事,圣上又经常梦魇,身体不免抱恙…这不,皇子前几日便来了天门山,每日清晨便去天鼎岩那处烧香祈福,以表虔诚。”

皇子……?
“顶头香?”

“是,为了皇子的安全,谢长老每回都会跟随其后加以保护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

想来那顶头香香炉设在探出岩壁外六尺多长,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雕顶端,踏上石雕的人们身下就是万丈深渊……烧香祈福之人,都要将香火插入石雕上的小香炉,以表万分虔诚,虽很危险,但是每年还是会有许多百姓前来烧香……天门山高峰常年烟雾弥漫,今日更比往常雾浓……如此说来,岂不是什么都看不清。

“是哪位皇子……?”

微生想了想告诉道:“似乎…是那位三皇子……。”

“三皇子……。” 公良和夹谷确定到:“应该就是三皇子……。”
三皇子,夏夷则……。

如果真是他,那师父还真没必要跟着他保护了,他可出不了什么危险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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